白癜风早期发病原因 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a_bdfnzhm/140717/4427331.html大嘴巴川普说,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说新冠肺炎COVID-19的病死率为3.4%,这是说谎。川普认为应该是不到1%。谭德塞是不是说谎,我们先看看谭德塞的病死率是怎么计算出来的。我们已经知道的素材(原始数据)是确诊人数,新增确诊人数,死亡人数,新增死亡量人数,治愈人数,新增治愈人数等。这些数据每日更新,我们可以在各新闻平台查阅。我每天习惯查阅网易新闻的肺炎专题。通过这些基础数据,我们可以定义病死率。再结合其他基础数据(人口),可以定义发病率和死亡率。病死率有两个,分别是病死率1和病死率2。定义1病死率1=死亡数/(死亡数+治愈数)×%定义2病死率2=死亡数/确诊数×%病死率1的概念是,死亡量对死亡量和治愈量之和的比率,用百分数表示。这个概念的计算基准是完成治疗(或自愈)周期的病人,包括康复和死亡两个结局。不考虑存量病人,因为存量病人处在不确定状态,我们希望所有的病人都痊愈或康复,但是我们不能排除存量病人中死亡的不幸事件。我们不知道存量病人中会有多少不幸,所以不纳入计算基准。病死率1概念中含有治愈人数,隐含治愈率指标。定义3治愈率1=治愈数/(治愈数+死亡数)×%,那么显然有推论一病死率1=1-治愈率1病死率2的概念是,死亡量对确诊总量的占比,用百分数表示。谭德塞的3.4%就是用这个公式计算的全球病死率。因为病死率是个即时动态指数,每天都会变化,最新的全球病死率为3.6%。川普嫌谭德塞的3.4%偏大,可是在瘟疫流行期间,病死率2是个即时动态病死率,随着疫情的发展,病死率2会变化,最近两天病速率2有增长,最近四天的病死率2分别是3.4%、3.5%、3.6%和3.7%。在病死率2中,确诊量是存量病例+死亡病例+治愈病例之和。这里存量病例不等于出院病例,因为存在门诊病例,一部分自愈病例有可能永远不去主动确认是否治愈。因此,推论二从病死率1和病死率2的定义看,当瘟疫趋近尾声或结束时,病死率1和病死率2不一定相等,但会比较接近。如果两者相差悬殊,则说明瘟疫还处在爆发期(如果统计数据完整真实可信的话)。同一时间,我们看到一个行政区病死率1和病死率2几乎想等时,可以判断该地区疫情趋于尾声。如果相差很大,则疫情仍在发展中。如果病死率1发生很大跳动,且数值较大,出现百分之几十的大数,说明这个地区的瘟疫才刚刚爆发,完成治疗周期的病例很少,治愈率1很小,或者样本太小。也可能是,该地区轻症病例占比较高,病死率1较小,死亡和住院病例都很小,或者虽然轻型病例较少,但是重症和危重病例得不到救治,这种情况病死率1可能维持较长时间的高位运行或跳动。通常随着疫情的发展,或者样本变大,病死率1会逐渐下降,最后趋近病死率2。如果确诊量趋于稳定,而病死率1和病死率2迟迟不收敛,说明该地区重症或危重病人占比大,治疗难度大,出院周期长。也可能是医疗水平低,医疗效率低,病人出院难。推论三如果死亡病例等于零,则病死率1=病死率2=0对于一场瘟疫来说,仅仅有病死率两个指标还不行。计算东营、澳门、新加坡和江苏的病死率1和病死率2,结果发现四个政区病死率指标都是0。那么三地就疫情没有差异了吗?否,病死率1和病死率2有缺陷,有时均不能反应疫情的大小。为此我们还需要引入两个指标——发病率和死亡率。定义4发病率=确诊人数/人口数×10^5/10万式中确诊人数和人口数的单位都是人,发病率无因次,单位名称为[10万]^-1,读作每十万。表示确诊人数在行政区人口中的占比,用十万分数表示。确诊人数为变数,疫情期间每日更新,因此发病率是即时动态指标。当疫情接近尾声,发病率趋于常数;疫情结束,发病率为常数。如果瘟疫不是一过性疫情,而是常年流行,如乙肝、艾滋病、肺结核那样,则有定义5发病率=一年内确诊人数/人口数·年×10^5/10万式中人口数可取年平均。单位名称为[10万]^-1·a^-1,读作每十万每年。定义6死亡率=死亡人数/人口数×10^5/10万式中人口数可取年平均。单位名称为[10万]^-1,读作每十万。定义7死亡率=一年内死亡人数/人口数·年×10^5/10万式中人口数可取年平均。单位名称为[10万]^-1·a^-1,读作每十万每年。对于新冠肺炎,我们假定是一过性疫情,不会常年流行,因此可以不考虑年份因素。单位用十万分数即可。我这里只使用定义4和5。发病率和死亡率概念中的人口数也是变数,但是通常变化不大,我们可以取最新发布的人口统计数据。个别行政区可能有短时间内人口巨变,如武汉。媒体说武汉常驻人口是万人,但是封城前有万人离开,这样武汉封城后实际人口为万人。万和万有很大差距,我这里为了方便,还是取官方发布的1万人,这样得出的病死率和死亡率可能偏小两成,但仍可看出病死率和死亡率的变化趋势。最近武汉病死率和死亡率趋于走平,说明巨灾区的疫情已经尘埃落定。武汉或湖北是巨灾区,其发病率和死亡率代表了新冠肺炎的严重程度。我们可以把各地发病率和死亡率排列在一个表格,对比不同行政区疫情的严重程度的大小。发病率,死亡率和病死率都是比率。这些指标可以帮助我们弥补原始数据不直观的不足。比如,两个行政区,都有0个确诊病例和个死亡病例,是不是可以说两个行政区的疫情是一样的严重或不严重呢?不能,如果一个行政区是一千万人,一个是十亿人,那么显然一千万人的行政区疫情比十亿人的更严重。发病率和死亡率分别反应行政区内部瘟疫的大小和严重程度。这就是发病率和死亡率指标的设计理念。病死率则反应病人群体中的死亡风险的大小,跟行政区人口多少没有关系。是病人内部比惨,看看哪个行政区的病人更加不幸。两个行政区,一个行政区病死率1是10%,病死率2是5%,另一个行政区分别是5%和2%,显然,前一个行政区的病人更加不幸。人类有各种不幸。因病而耽搁工作或经营活动,是一种不幸。因病而给自己和亲人带来精神上的痛苦,也是一种不幸。生病即便达到出院标准,也不一定是完全康复,仍有可能存在后遗症给自己带来痛苦。衡量不幸可以有各种指标,如DALYs(残疾调整生命年)、YLD(伤残损失健康生命年)等。但是死亡是人类的最大不幸。瘟疫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死亡。我这里选择死亡作为衡量瘟疫恐怖程度的指标。这就是死亡率、病死率1和病死率2指标的设计理念。现将发病率、死亡率和病死率阶段数据做个汇总分析。第一,首发疫区武汉(或湖北)的疫情于二月中旬出现拐点,二月下旬已经看出强烈的趋向终点的信号,三月初已经可以宣布尘埃落定;次发疫区瘟神开始肆虐,尤其是美国、日本、意大利、伊朗、韩国、德国、法国、西班牙等政区,疫情严峻。第二,首发疫区,武汉、湖北、孝感和黄冈发病率收敛于/10万,/10万,72.1/10万和46.2/10万。首发疫区全境和境内非鄂外地,分别收敛于5.9/10万和1.0/10万。可见湖北疫情比境内非鄂外地严重得多。究其原因,主要是湖北是首发地,初期应对措施不力,导致瘟疫爆发性增长。虽然瘟神已经被送走,武汉/10万的发病率仍然触目惊心。境内非鄂地区发病率普遍比较低。很多地区发病率为零,如东营、崇左、酒泉、嘉峪关、迪庆、怒江等行政区。境内零发病率地区,估计是严格物理防控的作用,也不排除运气好的成分。也有一些行政区是地理位置极其偏远(如阿里、山南),与外界交流少。第三,境外尼泊尔、澳门、新加坡、台湾、越南等行政区瘟疫来得早,但是发病率很低且趋于稳定。新加坡和台湾的应对模式可圈可点,成绩斐然。第四,次发疫区,意大利、韩国、伊朗等行政区的发病率已经超过中国内地平均数5.9/10万,今后会不会有行政区逼近黄冈甚或孝感的发病率,全看当地政府的手段和民众的造化了。第四,死亡率指标,大致跟发病率指标正相关。武汉、湖北、孝感、黄冈、意大利、韩国、伊朗和中国内地的死亡率和发病率降序排列完全一致。一种合理的解释是,发病率越高,病人基数大,死亡率也越高。第五,美国的死亡率目前跟中国境内的死亡率相当,约为0./10万。但是,中国境内的疫情已经尘埃落定,而美国的疫情还在爆发期,未来美国的死亡率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。第六,因为新冠肺炎治愈周期大约需要两三周,且瘟疫早期发病量、病死量和治愈率样本都小,所以病死率1的计算值会高达30%以上且容易发生大幅度跳动。例如2月5日湖北病死率1=46.5%。随着时间推移,湖北病死率1在逐渐下降,最终将收敛于5%左右。境内病死率1将收敛于4%左右。第七,美国、法国、德国、日本、西班牙、韩国等行政区是次发疫区,其病死率1的收敛会比首发疫区滞后三四周或更长。瘟疫爆发越晚的疫区,其病死率1的收敛也越晚。目前这些行政区的病死率1都居高不下。说明死亡病例和治愈病例样本还太小,且瘟疫处在爆发初期。出院或自愈病例还太少或被统计得太少。第八,美国是次发疫区中爆发较早的行政区。但是美国的病死率1长时间居高不下,在50%到90%之间振荡。且毫无收敛趋势。这种走势让我们怀疑美国的统计数据的准确性。根据新闻报道,可以推测的原因有以下几点:1.大量轻症病例没有把瘟疫当回事而不去做检测,存量病人以重症和危重病人居多,病死率1亦高;2.CDC只统计了公立机构的病例,私人实验室的检测报告未被CDC统计,造成样本偏少的假象,样本小,病死率1跳动就大。第九,谭德塞说的3.4%是病死率2。目前全球病死率2的最新值是3.7%。瘟疫早期到目前,中国内地在全球中的权重大,因此全球病死率2会接近中国内地的病死率2。目前中国内地病死率2=3.9%。但是近期境外死亡病例增加较快,而自愈病例并未同步增长,导致全球病死率2增长到3.7%。第十,目前武汉、湖北、孝感、黄冈、全球、中国内地、美国、意大利、法国、德国、西班牙、香港、台湾等行政区的病死率2比较接近,在3%到6%之间或其附近。样本空间足够大,且样本具有多样性,说明4%左右可能是病死率2的真值。第十一,韩国和中国境内非鄂外地的病死率2分别为0.84%和0.86%。德国病死率2=0.19%。何以这三个区域录得1%以下的好成绩呢?中国境内非鄂外地的疫情已经终结,其样本有1.3万确诊病例,样本已经比较大,而病死率2不足1%,说明中国境内非鄂外地的医疗资源丰富,医疗服务水平较好。尚未尘埃落定的韩国和德国可能是轻症病例占比大。第十二,韩国是次发疫区,病死率1=18.4%,病死率2=0.86%,两者差距很大,说明韩国的瘟疫尚未出现拐点,或者虽然每日确诊病例的环比增长幅度下降,但是确诊总量的增加量仍然比较多,这样确诊病例基数大,而死亡病例少,这样病死率2就低;同时,出院或自愈病例少,病死率1就大。韩国政府的检测力度很大,确诊病例中轻症占比大,病死率2就会偏小。第十三,美国病死率2=3.2%,正在接近谭德塞的全球平均值3.4%。川普很不待见谭德塞的3.4%,他希望美国的病死率1低于1%。这好办,川普可以学习韩国、台湾和新加坡经验,增加RT-PCR检测力度,让所有患者应检俱检,且收回全部检测报告,这样轻症患者占比大增,病死率2就会显著下降。第十四,当死亡病例为0时,死亡率=病死率1=病死率2=0。目前东营、江苏、新加坡、澳门等行政区就是这样。对于死亡率和病死率1、病死率2为0的行政区,可以比较其发病率。目前东营、江苏、新加坡和澳门的发病率分别为0、0.78/10万、3.2/10万和1.5/10万。可见新加坡、澳门、江苏、东营的疫情是依次递减。其中东营是无瘟疫行政区。第十五,虽然零发病率是我们的愿景,但是真出现零发病率,我们也不一定有理由盲目沾沾自喜。因为我们已经有了足够大的样本,全球确诊病例已经超过十二万人,大样本空间计算得出的病死率1和病死率2分别为6.3%和3.6%,我们可以用已知概率(用频率近似)反推真实病例的可信度。假定病死率2为4.5%,澳门有10个病例,试求澳门恰好是0死亡病例的概率?答案是63.1%。可见澳门零死亡的可信度较大。如果有一个行政区,其确诊病例为,如果按照4.5%的概率计算最大可能的死亡数,那就是27。其恰好0死亡病例的概率是多少?答案是1.0×10^-12(一万亿分之一)。恰好1个死亡病例的概率是多少?答案是2.8×10^-11(两千八百万分之一)。恰好是27个死亡病例的概率是多少?答案是7.7%。不超过6个死亡病例的概率是多少?答案是0.4%。可见几百个确诊病例中,出现0死亡或1死亡的概率非常之低,几乎可以视为不可发生。出现中任意数的概率也只有0.4%。恰好是27死亡的概率相对最大,为7.7%,这个概率绝对数也不算大,较大的概率是出现27附近(如17到35)的某一个数。现在有的行政区几百甚至上千确诊病例中,只有0或1个死亡病例,等于很难发生的极小概率事件真的发生了。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?原因有二:1.小概率事件不等于不会发生,人家运气就是这么好;2.行政区发病率低,医疗资源丰富,医术高明,区内当局倾尽举区之力控制死亡率,甚至不惜动用肺移植技术。我这里的四个相对指标都是即时动态变化率,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数据每日更新。我们希望变化率尽快趋于常数,病死率1和病死率2趋于相等,那就等于说瘟疫的终结。即便全球清零任重道远,我们可以分地区看,每一个政区清零,都是全人类的好消息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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